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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安听出他声音的不自然:“你嗓子不舒服吗?”
这时宋时渊从走洗手间出来,房间里出现突兀的关门声和脚步声。
卢卡安警觉的说:“你房间有人?”
江成书慌张的差点掉了电话:“啊,是热水器漏水了,我找老板看一下。”
宋时渊看着他说谎,心里酸涩难言,从床头柜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走出房间,去走廊里抽烟。
乡下的宾馆,隔音不好,走廊里能清晰的听见其他房间的声音,一个房间有手机外放的音乐声,另一个房间有几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男人在聊经济形式。
宋时渊手上的烟点燃之后就忘了,夹在手指中,慢慢燃着。
他想象着门里的江成书和那个外国男人正说着甜言蜜语,他们会说什么,会互相说着想你,还是会暧昧的互相调戏。
他自虐一般的想象,心口像被刺了个洞,烟燃尽了,烫到了手指。
到了夜里,江成书脚腕还是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宋时渊那边更是难受,他已经五个月没开过荤了,现在和江成书待在一个屋里,他光是心里想想,浑身就抓心挠肝的痒,更别说江成书还时不时的疼出低低的呻吟声。
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剂超级春药,宋时渊觉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了。
宋时渊身体跟铁板似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对江成书喊道:“你能不能别再出声了?”
江成书说:“摔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多疼,叫两声都不让。”
宋时渊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天天跟那毛子颠鸾倒凤的,老子我五个月没开过荤了,你要再出声,老子马上办了你信不信。”
第56章不方便
江成书被他说得脸一红,也不再翻动,老老实实的装死人。
“你们多久那个一次?”沉默了半天的宋时渊问。
江成书想,既然骗就骗到底,然后他说:“隔一天一次吧。”
宋时渊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声:“艹,以前你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热衷这个呢?”
“可能因为他比你温柔多了吧,而且感觉他。。。。。。。”
“行了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宋时渊妒嫉的鼻孔呼呼的冒热气。
江成书无辜的说:“不是你先问的吗?”
宋时渊一边忍着情欲,一边心里泛着酸楚,疼得从床上坐起来。
他警惕的说:“你要干嘛?”
宋时渊憋的实在难受,吼出来说:“你说我要干嘛?让你听着我做,好像我在猥亵你似的。”
他也听懂了宋时渊的意思,于是脸红的咬紧嘴唇,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宋时渊不耐烦了,起身走到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重重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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