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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之中?”荣连浩眯起眼睛:“看来我暗中支持他叔父与他争权,还是正确的。”“恩?”荣连浩看向一旁做这点尚喜:“你查到眉儿遇见的那个文姑姑,是当年从咱们荣王府中流落出去的侍女?”“是,少爷。”“这样说来,不但她是,就连诺笙的母亲恐怕也是吧?”“这……我不敢确定。”“眉儿,诺笙有提起过他娘的身份吗?”荣连浩问凝眉。“他没提起过,我只听契丹汗王提过一次,但也没提身份,只是说那是他曾经倾心相爱的女子。”“倾心相爱!原来契丹汗王也不过是个老糊涂。”荣连浩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诺笙的母亲与文姑姑,都是父王派到契丹去的暗人。”“什么意思?”凝眉问。荣连浩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半晌,才道:“我也不太知道,等回去问清楚父王,我再告诉你。”……几人回到边关军营后,刚下马车,齐任远拿着书信匆匆赶过来。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荣连浩,又看看默默无语的凝眉,“小王爷?”荣连浩见他手里拿着军报,知道他定然有要事相商,便对旁吩咐道:“尚喜,契丹的善后功夫,都交由你处理,切记一定要做的毫无痕迹。”尚喜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刻领命退下了。“小王爷,东狭军中来信,罗将军要率兵马入城。”“什么时候的事?”“就是刚刚。”荣连浩冷笑:“我刚刚才从契丹都城返回,他就要在这个时候入城,我看他根本不是想率大军与我汇合,而是想替换掉我身边的将士吧!”齐任远恍然:“小王爷近来多因小郡主而担忧,没能去说服罗将军,想来皇上应该是趁着这个空当在罗将军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倒也是,罗将军乃一军主帅,身经百战,岂会不知小王爷按兵不动的用意。”荣连浩微微一笑,听了齐任远的话,也没见什么反应,只反手搂住凝眉,眸光温柔似水:“如今眉儿已回到我身边,再没有什么人和事可以阻挡我步伐,罗将军此举正是说明,他没有受到皇上的指使。这个以退为进的惑敌之计,正想让皇上以为他是个忠君爱国之辈,可惜他骗得了天下人,却瞒不过我荣连浩。”齐任远大为吃惊,半天才反应过来,疑惑道:“莫非小王爷早已放出风声,罗将军已经知道他女儿在小王爷手中?”“倘若如此,以罗将军的性格,此刻我们应该与他刀兵相见才是。”荣连浩俊美清朗的面容暗藏犀利,唇角轻扬:“我只是派尚喜去见过他,而尚喜去过之后,他军中大半士兵便身患奇病,无药而治,再笨的人也能想到,是谁给他们下的药了。”齐任远一脸不解:“如果罗将军知道是小王爷在幕后指使,可还会真心归顺小王爷?”“若我只是个会使卑鄙手段,却不善用兵的小人,谁又会愿意效忠于我?”荣连浩眸光一转,带着笑意看向凝眉:“你说是不是,眉儿?”“是倒是,就怕你自己提前暴露了自己,反倒让别人占了便宜。”凝眉被他一问,难免又为他担忧。荣连浩见她关心自己,欣然道:“不会的,笼络人心这方面,皇上可不如我。”这确实是真的。凝眉无奈笑笑。别说是皇上不如他,当今世上,恐怕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人,都没有几个。其实人都是这样,不是受不了别人待自己不好,而是受不住别人的好。防不胜防的,往往不是敌人,而是身边最亲密的朋友。荣连浩又对齐任远交代一番,两人定好对策,齐任远回到帐中,召集所有将领议事。而荣连浩却带着凝眉,想自己帐中走去。“你不跟他去吗?”凝眉边走边喃喃:“你就那么放心他啊?什么话都在他面前说!”“我不敢肯定他对我是忠心无二的,但我敢肯定他对咱们家夫人却是死心塌地的。”“哦,原来是母妃牵的线。”“是啊!多亏了她。”荣连浩说完,眸光忽然一沉:“眉儿,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吗?”凝眉仰头看他,轻轻摇头。荣连浩悠然一叹,淡淡道:“我最担心的,是宫里那位贵妃主子啊!”局已布好,计划已定。一切已在掌握之中。可康思瑶的心思,却让他难以捉摸!镇北日夜赶路,一边要注意隐匿藏踪,一边又要派人打探消息,忙的不可开交。总算赶回京城,也顾不得休息,一入京城地界,马不停蹄回到宫中。……“万岁果然英明。”镇北欣喜禀道:“圣旨一下,说平定边关诸事后,给罗将军加官进爵,封王拜相,东狭军中人人有赏,全军雀跃不已,三呼万岁,拜谢皇上恩典,罗将军随后就给小王爷发去书信,定好时日,准备进入边关城内。”凤儿在一旁听得高兴:“万岁,您可真聪明,为官者哪有不贪权势,不喜富贵的呢!尤其是那些常年征战在外的将士,稍微给他们一些甜头,他们就对您感恩戴德的,您这一计,不但拉拢了罗将军,还打击了荣家那位小王爷,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吧?臣妾真是佩服的紧呢!”“是啊,万岁,小王爷现在一定苦恼的很。”镇北又将话接过去:“据探子回报,小王爷这两日人在大帐中,连面都没露,也不出来召集大家议事,也不出面吩咐任何军务,整个人像是没了精神,只躲在大帐里不出来见人呢!”楚罹坐在康思瑶身边,被两人脸脸夸奖,俊秀的脸上非但没有欣喜,反而皱起眉头,道:“你们不必说了,罗将军若是表现出高兴,就证明他已有心归顺荣连浩,他一封书信送出,正是提醒了荣连浩,朕已对他起疑。”“为什么?”镇北脸色一僵。康思瑶抬起手,歪支着头,转眼看了镇北一眼,从容笑道:“镇北,你说荣连浩几天都在帐中没有出来,那你有没有打探到其妹凝眉现在何处?”契丹太子已死,汗王病重,王位继承人非二王子莫属。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诺笙的叔父跑出来与他争权,诺笙之叔父从前并无太多势力,而今有此一招,明显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这个人不是荣连浩,又会是谁?倘若凝眉人在契丹,此事处境必定危险无比。荣连浩既然能这样做,就证明凝眉已安全到达他身旁。刚才为罗将军靠拢楚罹一方而兴奋无比的镇北,脸色顿时变灰。这般明显的局面,他竟没有看出,还在这胡言乱语以惑君心。楚罹见镇北沉默下去,微微一笑,对康思瑶笑道:“表姐一向了解荣连浩作风,不知是否有办法应对眼前局面?”康思瑶回他一个温柔眼神,别具深意道:“皇上心中早有定数,已是胜券在握,又何必为难臣妾?”楚罹笑容微微一敛:“表姐觉得为难?”眼神状似不经意的一瞥。凤儿这些日子与楚罹熟悉很多,也敢在他面前说话,此时轻笑道:“万岁,您派兵前去之时,不就只是为了救小王爷的妹妹回来吗?如果那位小郡主依然平安,万岁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她对于楚罹和荣连浩的明争暗斗几乎可以说是个外人,楚罹对她一向没有防备之心,对她的直言也不在意。楚罹也知道她说这话并无恶意,于是淡淡笑道:“话虽如此,但朕想要的,并不仅仅是将凝眉从契丹救出来,而是要将她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康思瑶皱眉:“皇上,连浩待凝眉如何您是知道的,若您让凝眉入宫,恐怕……”镇北说话最是直接:“恐怕小王爷根本不会同意。”“他不同意又能如何?”楚罹淡淡反问一句,语气虽轻,却显示出为君者独有的霸气,充满自信道:“朕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天下终究不是他荣连浩的,他想为所欲为,只手遮天,是决然不可能的。他以为只有他才能令契丹臣民陷入困境?朕难道就没有这个本事?”凤儿在镇北之前接下他这句话:“万岁您的意思是,您想让罗将军再次率军对契丹施压?可是这样一来,刚刚维护下来的和平局面,不就又被破坏了吗?”她担忧道:“又要打仗?百姓又要遭殃?唉……血流成河,流离失所……”楚罹几人都不知道凤儿的身世,更不了解她曾度过怎样的艰难生活,此刻听她感叹,只当她是一时涌出怜悯之情。“朕的意思,并不是要向契丹宣战,而是要让二王子在内忧外患之时,想出最折中的办法。”“什么办法?”康思瑶眼睛一跳:“皇上的意思是?”楚罹心领神会道:“不错,正是和亲。”两国交战,若一方不敌,最好的解决途径,不就是和亲么?契丹二王子如此智谋过人,怎会在刚刚登基之时,就做出一些劳民伤财之举?康思瑶也深明此理。“啊?万岁,您要娶契丹的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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