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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扇的睫毛轻轻颤动,凝眉半合着眼嗯了一声。“我早就想来见见你了,前几日我到叔父府上做客,没在宫中,也就没顾得上过来看你。”昭月伸手扶凝眉坐起,清脆地声音响在凝眉耳边:“听说你哥哥极宠爱你,没想到这次你这么不幸,被我哥哥抓回来,你哥哥知道了一定会很着急吧?”她眼神真诚,真心真意地安慰道:“不过你别害怕,以后我天天陪着你,宫里若是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出气。”凝眉笑着睁眼,眉如弯月,百般难描,许是醉意浓重,眸光轻转,似有泪水涌动。“昭月你是天上的仙女吗?为何笑容能够如此纯净?”昭月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看着凝眉一脸好奇,仿佛当真把她当成了仙女一般,心中欣喜,扶起凝眉。凝眉伸出手,借着昭月的力站起来,一躺一起之间,外衣滑落,她浑然不觉,竟一步踩过。“小心着凉。”昭月捡起衣衫,帮凝眉披到身上,“来,我扶你回房。”遥遥千里如梦穿棱,凝眉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荣王府。一双温暖的手正扶着她肩膀,那淡淡的盈香,竟让她想起荣王妃。“母妃?”凝眉脑袋沉重地已不能思考,思绪乱成一团,“母妃,我该怎么办?”昭月不懂她突然这样说的原因,只当她醉酒糊话,反身稳住凝眉晃晃悠悠的身子,她抬起头,诺笙正推门进来。“她怎样?”诺笙手中端着一个小瓷碗,疾步走过来:“解酒药,来,喂她唱下去。”凝眉也不知是怎么了,别的话没听到,偏偏将解酒药三个宇听的清清楚楚,当下便闹起来:“不要,我不喝,不许给我喝!”她一挣扎,正好将昭月推开:“我想喝醉一次也不行么?为什么还要让我清醒过来?”她怎么了?诺笙诧异,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手中端着药碗,怔了一怔,终是将它放到一旁,好言劝着:“好,不喝就不喝,行吗?”连诺笙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不想凝眉不开心,便顺着她的意,伸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那回去睡觉吧!好吗?”“好的。”凝眉疲惫地闭上双眼,身休不自觉地朝诺笙怀里靠去。诺笙呼吸一窒,低头看向凝眉,却见她神情平静,似乎已经睡着。无奈地一叹,他抱起她,慢慢向对面房间走去。昭月随诺笙一起送凝眉回到房中,她静静地望着诺笙轻手轻脚地放下凝眉,替她盖好被子,眼神温柔似水。没有感觉到昭月异常的目光,诺笙像受到某种蛊感一般,坐在床边,怔怔地望着凝眉沉睡的容颜。她义无返顾的模样,让人心疼?诺笙默然感叹,究竟是让人心疼,还是自己已经在心疼?转眼间,又过三日。时值寒冬,契丹都城又下了一场大雪,本来就很寒冷的天气,变得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凝眉整日躲在房中并不出门,百无聊赖之际,便临窗看雪。她本就喜静,此时独自闲坐,不觉寂寞,反而难得有兴致欣赏起异国景色。一阵脚步声忽然传来,由远及近,昭月跑到窗边,不客气地坐下,自顾自地凑到凝眉身边,开口道:“告诉你一个消息,父汗今日传下话来,说想见见你。”凝眉微微一笑,昭月生性单纯,与她熟悉的非常快,不过几日,两人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这会儿过来,应该又是说一些琐碎趣事。果然,昭月状似神秘地说道:“你知道父汗是怎么想起你的吗?”凝眉摇摇头,静等她说下去。非·凡·手·打·团·比·邻·有·鱼·手·打·她嘿嘿一笑,道:“父汗本来对哥哥的事并不感兴趣,可今天宫中摆宴,有人请来一个你们天朝的戏班子,唱了一出叫什么梅妃的戏,父汗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懂,这时候就忽然有人说,二王子带回来的荣府小郡主,听说是个戏曲行家,不妨请你讲解一番,父汗素来对听戏不感兴趣,但突然提到你,父汗就想起来,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没见过你呢!”凝眉喝了一口茶,笑着问:“梅妃,是唐玄宗的梅妃那一出吧?”“对对对。”昭月道:“我也听了,那唱戏的直唱什么珍珠慰寂寥的……我也没记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失踪(四)凝眉听了,稍一思索,解释道:“柳叶蛾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湿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这是梅妃失宠后写给唐玄宗的诗。玄宗见诗怅然不乐,杨贵妃在一旁则添油加醋,说了许多风凉话。玄宗对此百般感慨,觉得诗意幽怨,情意烦深,于是让梨园子弟谱上乐曲,在宫中演唱,名叫“一斛珠”,如今的“一斛珠”曲牌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昭月不解:“既然这位梅妃如此有才情,为何还会失宠呢?”凝眉道:“梅妃受玄宗专宠达十年之久,直到杨玉环入宫,梅妃在玄宗心目中的地位才逐渐降低,杨贵妃与梅妃成了并立于玄宗后宫的两株奇花,如果说梅妃象一株清雅高洁的梅花,杨玉环则以其丰腴娇艳取胜,宛如一株艳丽富贵的牡丹,两人一瘦一肥,一雅一媚、一静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已过花甲之年的唐玄宗,十几年面对孤芳自赏,淡雅润静的梅妃,不免有些意兴阑珊,而突然出现的杨贵妃,不但丰满性感的体态充满了逼人的诱感,还有她那热烈的情感、媚人的眉目、活泼的性格,就象一团炽热的烈火熏灼着已近慕年又不甘衰老的唐玄宗,深深地吸引着原本充满活力的玄宗。于是杨贵妃与梅妃开始了后宫中的明争暗斗。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世人眼中,梅妃是这场争斗的失败者。”昭月恍然大悟,看了凝眉一脸从容的样子,有些不舒服,不由嘀咕:“原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没良心。”凝眉闻言,含笑瞅了她一眼:“也不能这样说,如今这戏文只讲梅妃如何悲惨,却不讲当时朝中杨氏一族大权在握,玄宗冷落梅妃,说不定也有苦衷,而在我看来,最终胜者,非梅妃莫属。”昭月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房门处一阵爽朗笑声,似乎有人听到凝眉说话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凝眉回头一望,门口并不远,门帘被人从外掀开,一道高大身影伫立此处,威仪赫赫,华袍锦衣,烦有王者之风。正想开口说话,身边昭月却立刻起身行礼道:“儿臣参见父汗。”原来是契丹汗王。凝眉也随之站起,向门口处福了福身:“荣凝眉见过汗王。”契丹汗王爽朗一笑,毫无狗束地大步走过来:“免礼,坐吧!”他浓眉大眼,笑意朗朗,对上凝眉眼神,微微一怔,说道:“荣家小郡主果然名不虚传,博古通今,见多识广,要比朕的公主强的多啊!”凝眉一身纯白衣衫,襟口袖口皆以银丝镶边,头发很随意地散着,笑地轻慢,俨然一副随意洒脱之态,她谦逊地摇摇头:“汗王过奖了,昭月公主性情爽朗,天真烂漫,凝眉自愧不如。”汗王随和地道:“都坐吧!你们方才聊的话,朕都听见了,实不相瞒,小郡主,朕也十分喜欢你们天朝的戏曲,可就是有些地方,听得糊涂。”凝眉唇角含笑,心下暗疑。这契丹汗王一脸英明睿智,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般昏庸无能,人也毫无帝王架子,反而一派贤君慈父之风,让人不知不觉间感到亲切舒服。她摆出坦然地笑脸:“如果汗王不嫌弃,凝眉愿为汗王作解说,凝眉从小不愿用心读书,大半心思都花在戏词之上,自然要了解的多一些。”听她这样说,昭月毫无意见地安静坐回她身旁。契丹汗王惊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说道:“小郡主果然有办法,朕这女儿,向来刁蛮任性,不懂规钜,在宫中是人见人躲,从无友人相伴,没想到小郡主才来几日,就与小女如此交好,让人欣慰。”对方如此抬举自己,凝眉心中虽有些诧异,但也不好驳了汗王的面子,只得道:“汗王过奖了,公主与凝眉投缘而已。”契丹汗王坐在她对面,问道:“方才听小郡主说起梅妃失宠原因,莫非有人曾对小郡主提起过?”凝眉笑道:“汗王见笑,是我自己猜的。”汗王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笑道:“如此说来,小郡主对朝中大事,也有所见解喽?”旁边的昭月插口道:“父汗,不是什么朝中大事,不过是一段戏嘛!”话音一落,惹的凝眉与汗王同时出笑。凝眉感叹,昭月虽生在帝王之家,竟有如此单纯的心性,当真难得。契丹汗王微收了笑,面色如常,沉吟一声,他说道:“方才听小郡主言辞句句在理,朕最近也遇上些麻烦事,想和小郡主探讨一番。”凝眉轻皱眉头,推脱道:“汗王日理万机,操劳的都是国家大事,凝眉不过是一介女流,岂敢妄加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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