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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张脸，见章鹤直勾勾盯着他，怕声音暴露，只好贴近章鹤的耳朵：“走吧？”

章鹤一句话没说拉着他出门，身后店员疑惑：“这么漂亮的姑娘进来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谁服务的她？”

其他几人纷纷摇头，不过大笔生意进账，没人在乎这些。

章鹤走得很快，柯衍几乎小跑才跟得上，等上了车，柯衍才有机会说出憋了一整天的话：“我觉得做爱好像可以缩短我变成猫的时间！”

章鹤一愣，转过来看着他，压下心里的躁动问：“你说什么？”

“早上我摔倒不是因为不注意，是我醒来后还是人，想冲出去告诉你结果半路变成猫了，刚才也是，变人的时间提前了，二条先生果然没骗我。”

二条这家伙……章鹤就说怎么觉得好像哪不对劲，闹了半天柯衍那么主动是二条这货支的招？

他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郁闷，柯衍是真心想跟他上床的吗？

“你找他干什么？”

原本兴奋的脸忽然僵了一下，柯衍没打算撒谎，又不想显得自己难过：“你不是也希望我不再变成猫吗？”

“因为我希望你可以回去上学。”章鹤歪着头看他，“你昨天跟我上床就是因为二条说这样能变成人？”

柯衍点头，章鹤脸色立刻变了，柯衍又摇头。不过章鹤没再说什么，沉默地发动车子，一路也没再问过他。

到家之后柯衍咂摸出味儿来，拉着章鹤的袖子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可你都不跟我说话。”

章鹤毕竟是个开公司的，没少在生意场上混，和人说话的技巧要多少有多少，但柯衍是个例外，这种直球他只能硬接，躲都躲不掉。

“如果没有二条呢，你还会主动提这事儿吗？”

柯衍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我觉得再来几次说不定就能彻底变成人了，你不高兴吗？”说着他踮起脚尖亲章鹤的嘴，章鹤没动，也没有回吻他。

柯衍慌了，开始乱猜：“对不起……是不是今天我让你难堪了？你不喜欢我这身打扮，我、我马上脱掉，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乱跑了……”他要去摘自己的帽子，被章鹤握住手抱紧：“不是，别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你穿这样我刚才都快忍不住了……”

“那为什么……”柯衍眼泪都出来了。

“是我太矫情了，你就是你，没那么多如果但是，不管你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我都高兴。”

柯衍努力辨别他话中的意思，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把心中所想逐一坦白：“我喜欢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不管我是猫还是人，都想赖在你身边，其实我不敢告诉你我时时刻刻都想粘着你，我怕你烦我。我喜欢跟你亲吻、拥抱、上床，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做的每件事都很棒，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变成人，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和你相处啦。”

说不感动是假的，章鹤后悔自己的计较，柯衍像一张白纸，他最不该的就是怀疑柯衍的用心。他将人越抱越紧，紧到柯衍胸闷气短，费力地说：“我要喘不过气了……章鹤，你让我先把衣服换了……”

章鹤放松力道，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心头一跳，问：“你里面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