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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枪声彻底沉寂下去之后,天也亮了,一道晨光从天际射落,洒在公路上,呈现出来的是一幅炼狱一般的画面:
二十多辆汽车浑身弹孔停在那里,车身溅满了血污,挡风玻璃被打得不成样子,上面同样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污。车体两边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一具叠着一具,大多都被打得稀烂,血流满地。公路边同样也有很多尸体,有些后背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脊梁骨,有些变成了焦炭,散发出恶心的焦臭味……这是高爆燃烧榴弹的功劳,这玩意爆炸后会释放出两三千粒燃烧剂,沾到哪烧到哪,被预制破片和钢珠当场打烂还算死得痛快,沾了一身燃烧剂被活活烧死那才叫惨。总的来说,死于子弹底下的人其实是很少很少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被定向地雷和火箭弹报销,整个战斗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游击队乐呵呵的在尸体堆里翻找着武器弹药,每个人都背了两三支步枪,笑得合不拢嘴。这一仗他们缴获了二十五辆汽车,十六辆摩托车,两百多支步枪,五具掷弹筒,还有好些轻重机枪,发大财了,真的发大财了!当然,薛剑强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打扫战场上的,干掉公路上的日军之后,他立即带领这两个排扑向空虚至极的玲珑镇,似乎完全不知道疲惫为何物,只要还有日军没有被清理干净他就不会休息!
留在镇内上百名伪军早已让镇外公路上那场大屠杀给吓破了胆,特务连只是用无后坐力炮轰掉了一个暗堡和两座岗楼他们就尿了,调转枪口对准镇内的日军,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太君,对不起了,借你的人头立个军功!留在镇内的日军只有二十来人,人数虽少,但是战术素养可不是这些黄狗皮能比的,他们坚守在一座四合院里顽强抵抗,冲上去试图借他们的人头立个功的伪军接连被撂倒。伪军也发狠了,搬来两具掷弹筒对着院子猛轰,烟熏火烧什么毒招一起上,掷弹筒轰击没起到什么效果,倒是他们的烟熏攻势弄得院子里全是烟,日军咳嗽连连。可即便是这样,伪军还是冲不进去,急得不行!
特务连在抱着胳膊在一边冷眼旁观,见伪军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打不下来,不满地叫:“你们行不行啊?不行就滚开,让我们来,三分钟摆平!”
伪军倒是一百个愿意让特务连来,毕竟跟鬼子打仗是要死人的,谁也不想死啊。可是如果让特务连来了,他们可就没功劳啦!伪军连长说:“行行行,一定行的!那个谁,去弄几条轮胎过来,熏死那帮狗日的!”
郭可旺一脚踹了过去:“你狗日的没东西烧了是吧,烧轮胎!你不知道轮胎很贵的吗?弄点辣椒干扔火里不就得了?”
伪军连长如梦初醒:“是是是,你老人家教训得是,你老人家教训得是!”马上让人弄来两袋辣椒干浇上一点汽油,小火那么一点,登时浓烟滚滚,顺着风吹向院子。
院子里咳声大作,日军哇哇大叫,眼泪鼻涕齐下,有两个受不了了,泪流满面的从院子里冲了出来,马上被一个排枪撂倒。伪军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加大火势弄出更浓的烟,准备把日军活活熏死在里面算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日军被熏得近乎崩溃的时候,风向变了,把烟倒吹过来,伪军猝不及防,咳成一张弓,眼泪鼻涕齐下,哇哇大叫。就连郭可旺也灌了一鼻子,眼泪狂飙,撒腿就跑,边跑边咳,边咳边骂:“咳咳……狗日的……咳咳……”被熏得够呛,骂都骂不连贯了,那个狼狈哟,就别提了!
日军看到他们这个狼狈样,不禁哈哈大笑,边笑边咳,边咳边笑。但很快,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风向又变了,把烟雾朝他们这边刮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咳嗽声再次惊天动地的响起。也多亏如此,狼狈不堪的伪军和特务连战士总算是喘过了一口气。郭可旺恼羞成怒,一脚将伪军连长踹到一边,破口大骂:“废物,一百多人打二十来人都打不赢的废物!给老子滚一边去,看看老子是怎么打仗的!”
伪军连长眼睛被熏得跟兔子一样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叫:“老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宅子给打下来!”
郭可旺还在咳:“咳咳……再给你一次机会……咳咳……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子非死在你手里不可!火箭筒手准备!掷弹筒准备!”
刚才那一股烟一通乱熏,中招的特务连战士不在少数,他们对日军的顽强深表钦佩————其实就是恼羞成怒,接到命令,二话不说扛起了火箭筒,架起了缴获的掷弹筒,咣咣咣咻咻咻一口气往宅子里砸了二十多枚榴弹,打了六枚火箭弹,生生把宅子打成了一片火海,然后六名特务连战士一边甩手榴弹一边冲,一边冲一边扫射,一个冲锋就冲进了院子里!
伪军连长看得冷汗直冒,同时又有点无语:这样的火力,这样的战术,让头猪来打都能打赢啊!
宅子里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整个玲珑镇都落入了八路军之手,大局已定。薛剑强满意地叫来通信员,一通忙活联系上了许和尚,报告:“司令员,我已经把金矿完完整整的夺下来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许和尚就坐在日军大队指军部大队长的位置,肚子里插着一把武士刀的日军大队长被他踹到一边,他整个人半躺在座位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悠哉悠哉的说:“早打下来了!歼敌近四百人,俘虏日军二十余人,还缴获了六辆汽车!哈哈,这下老子不愁没有汽车拉炮了!”
薛剑强就看不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损样:“你就得意吧,没有油我看你怎么办!”
许和尚说:“等油用完了再说!”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总算正经了一点,问:“矿山的情况怎么样?矿坑有没有遭到破坏?采矿设备和矿工呢?都还好吗?”
薛剑强说:“放心吧,矿坑没有遭到破坏,采矿设备完好无损,有几名矿工在交火中被误伤,正在救治。”
许和尚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老子还真怕鬼子把金矿给炸了,这种事情那帮孙子真做得出来!”挠了挠头,一本正经的说:“小子,这次咱们算是把小鬼子的眼珠子给戳了,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整个胶东半岛甚至整个山东的鬼子会发了疯似的攻打招远,你可得帮帮老子!”
薛剑强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许和尚谗着脸说:“再给我几个团的装备!”
薛剑强额头青筋直冒:“你去死吧!”啪的一下就把通话给掐了。
许和尚在那边大叫:“我也不多要啊,三个团,就三个团……三个团不行就两个团!两个团也不行?那就一个团好了……说句话呀,好不好嘛,喂?喂!?”
薛剑强懒得管这家伙,结束通话之后,他在几名特务连战士的保护下走进矿区,想好好参观一下这座黄金之都。
矿区已经恢复了秩序,工人们正在特务连的带领下在山下挖坑,将尸体抬过去草草掩埋,别说棺材,连张草席都没有,乱世啊,人命就是这么廉价,死了,一个土穴就打发掉。咱晚特务连对矿区的打击如同外科手术般精确,绝大多数日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筛子,那么混乱的环境下全歼数十名敌军,自身无一伤亡,矿工仅几个人被误伤,特务连那些老兵的战斗力只能用“恐怖”来形容,所以矿工们看着特务连的目光都有几分敬畏,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像中国军队!
矿坑里不断传出杀猪般的惨叫,薛剑强问了那些矿工才知道,是矿工们在修理那些可恶的棒子监工,在他们眼里,棒子监工比日军士兵还要可恶,所以他们不去找投降的日军士兵的麻烦,专门修理那些棒子。薛剑强没有去看他们怎么修理棒子的,用膝盖想都知道没好事,这些棒子监工以前怎么狐假虎威虐待矿工,现在矿工们就以牙还牙十倍报复,老天是长眼的!他从堆成小山的矿石里拿出几块仔细看,果然看到上面带着一些黄澄澄的颗粒,老矿工告诉他:“这就是黄金,把矿石粉碎然后筛选,筛去杂质,金子就出来了,想要得到一吨金子,得砸开几十万吨矿石才行。”
薛剑强看着矿工们满是老茧的大手,不无感慨:“看来淘金也不容易啊。”
矿工说:“我们世世代代都是干这个的,早就习惯了。采矿苦点没啥,气人的是我们采出这么多金子全归了日本鬼子,自己啥也没得到,还被虐待!”
薛剑强说:“都过去了,现在金矿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你们的待遇会好起来的,你们开采的金子不再是鬼子的战利品,而是变成索命的枪支弹药,叫小鬼子为他们作过的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矿工们放声欢呼起来。
薛剑强又钻进矿坑里,想看看矿坑里的情况。结果刚进去便眉头大皱:里面又黑又脏,潮湿闷热,矿坑通道低矮狭窄,安全工作做得极差,只是用原木支撑一下,一旦碰到大暴雨或者轻微的地震,塌方那是肯定的!这里的安全工作,比山西小型煤矿的还要差!最吓人的是,很多矿工又磨拳擦掌的准备开工了,他一把拽住一名老矿工,问:“你们就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呀?”
老矿工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我们不一直是这样么。”
薛剑强指了指矿坑顶部那随时可能松脱的石块:“你们就不怕出事吗?”
老矿工还是一脸理所当然:“出事?哪个月不出事的?一个月下来砸死压死十几个人那是家常便饭,我们都习惯了。”
这也能习惯!?
薛剑强很无语,不知道该佩服这些矿工心大还是该为这个时代大家都不把命当回事而悲哀。总之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矿工们停止采矿,加强安全工作,在矿坑的安全系数没有上去之前不准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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