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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后浑身一松,强撑了许久的脑子也愈发混沌起来,除了珠花华服上塌,叮嘱金玉不必喊她用晚膳,这才沉沉睡了过去。阿九这人有个怪毛病,她有些认床。倒不是说睡不着,她自幼过的是穷苦潦倒的日子,这样金贵的习惯是养不成的。说她认床,是因为她往往挪给地儿就容易做梦,光怪陆离没个定数。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眼前的天地是处大花园儿。扑鼻的是甜雅的香,桃树种了满园几里,粉色的桃花锦绣成簇,拱在梢头争相盛放。一棵树下坐着个拎酒壶的老头儿,醉醺醺的,浑身上下衣衫褴褛,却并不显得狼狈,倒有几分仙风道骨。阿九惊讶地睁大了眼,这不是城隍庙里总喜欢讲鬼故事吓唬她的陈阿公么,她抬起手背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陈阿公早在九年前就得重病死了,这会儿怎么又活过来了?梦中的她并不害怕,试探着上前蹲下来,说:&ldo;阿公,你成神仙啦?&rdo;陈阿公掀起眼皮子睨了她一眼,换上副哭丧的嘴脸,说:&ldo;成什么仙哪,小不点,你阿公的破房子漏水,阿公在阳世没什么亲人,想求你帮阿公想想法子。&rdo;她瘪了瘪嘴,无可奈何道:&ldo;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rdo;&ldo;胡扯!&rdo;陈阿公登时吹胡子瞪眼,&ldo;丫头片子现在可是公主,这点儿小事都不能帮阿公?&rdo;阿九冲他皱鼻子:&ldo;公什么主啊,我哪儿有那福气‐‐&rdo;说着朝陈阿公凑近些,压低了声音道:&ldo;阿公我偷偷告诉你,丫头我就是个冒牌儿的,受制于人,连命都在别人手里捏着,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啊。&rdo;陈阿公闻言却捋着胡子笑起来,慢慢悠悠道:&ldo;小不点别急,你天生是条凤凰命,浴火重生么,且等着吧,将来坐天下的人都要对你言听计从。&rdo;阿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一身的酒气,可见是喝高了,已经开始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了。凤凰命?那恐怕这凤凰是稀泥巴捏成的吧!她张了张口还想说话,耳畔却忽然响起一阵隐隐约约的怪声儿,浅唱低吟,凭空传来,有几分冥寂的况味。梦中的人拧起眉,不知怎么就醒了过来,睁开眸子看四周,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原来这一觉直直睡到了半夜。她抬起手背覆上额头,脑子里想起陈阿公的话,不禁摇头失笑‐‐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做这种可笑的梦!阿九将手放下来定定神,翻了个身正要继续睡,却依稀听见了一阵儿歌声。她蓦地一愣,屏息凝神侧耳,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线冷冽清凝,不知在唱些什么。她咬咬唇,思量了一瞬还是从榻上起了身,好一番努力才听清歌里唱的词句,不禁大为惊愕‐‐居然是支江景一带的童谣。&ldo;烟中月,月中烟,北风吹上天,团团转,窝里乱,凭借力,青云上,自有无限好风光……&rdo;阿九大感惊骇,深宫内院,怎么会有人大半夜地在唱歌?她生疑,趿拉上绣花鞋站起来,随手取过外袍搭上肩头,也顾不得披头散发,提步便缓缓朝窗户边儿上走去。她有些迟疑,纤细的五指搭上去,微微一个用力,只听吱嘎一声,窗屉子被推开来,是夜满月,呼啦进一股子凉心的夜风。她立在窗前朝外觑,神色很是警惕,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装神弄鬼。目光在院中四处扫过,却是空无一人,连带的,那阵歌声也戛然而止。阿九正觉得不解,忽然鬼使神差一个转身,霎时吓得倒退两步,抬起五指捂住口,差点惊叫出声来‐‐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借着满月的华芒,她依稀能望见一副挺拔修长的身量,锦衣华袍艳红似血,一头的长发如墨染,被窗外的冷风吹拂得飞扬。斯人涂彩面,俯视她的眼神幽冷深远,微微启唇,淡淡道:&ldo;你在等人?&rdo;☆、26|413|月圆而凉,映衬千山横叠,垂杨十里,一丝丝幽厉的光从窗扉外投落进来,照亮他的面容,也映入他的眼。同初见时一样,那是一双森冷得有些彻骨的眸子,朝她垂下一个眼神,寡淡疏离,仿佛是骨子里带出来的骄矜倨傲,目空一切,欲描难写。菩提树下的那个怪人!上回这人在相府现身,已教她满心困顿,这回倒好,直接潜到皇宫里来了!可大内高手如云守卫森严,他有三头六臂么?究竟是怎么进来的?阿九惶骇不已,眸子眨也不眨地看他,掩着口,步子踉跄着向后,终于抵上金丝刻花落地罩,退无可退。她深吸一口气定定神,压着嗓子寒声道:&ldo;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紫禁城,你究竟是什么人?&rdo;那人微微侧目,浓厚的戏妆遮去眉间神色,唯有眼角一抹绯红妖艳无双,夺人心魄。&ldo;帝姬何必如此。&rdo;他开口,冰冷漠然的语调,声线却极为诡异,显然是刻意为之,说着又稍稍一顿,目光落在她的面上,缓缓道:&ldo;你不是一直在等我么?&rdo;阿九惊愕地瞪大眼,心头没由来的一丝慌张,冲口而出道:&ldo;我何时等你了?&rdo;见她毫不犹豫地否认,他唇角却噙上了抹寡淡的笑,忽然身形一闪,阿九只觉得有冷风拂面而来,再定睛看时不由悚然大惊‐‐她不曾看见他提步,甚至没有看清他如何动作,他却已在方寸之内。咫尺的距离,两人之间隔了不足三指,她大为震惊,后背严丝密缝地抵上落地罩,不敢动,只扬高了脖子死死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他突然逼近,衣袂间带起一阵香浅的风,阿九呼吸一窒,头一次晓得男人身上的脂粉味也能这样澈如山风,淡淡其华,奕奕清芳。涂油抹彩的一张脸,却离奇地不让人反感。他的轮廓优雅而细致,如写意处的笔锋缠绵,勾勒得恰到好处,仿佛脱离万丈红尘。完美得教人……觉得似曾相识。他垂眸俯视她,倾斜入室的月光映上右面的侧脸,明暗交错。他的眼神幽黯,瞳孔的色泽像极浓烈的夜,看着她,线条优雅的唇上凝着一点胭脂,淡淡吐出三个字:&ldo;没有么?&rdo;气息呼出是冰凉的,携着淡淡的香,拂过她额上的碎发,令人心口一紧。这个男人来路不明,言行举止处处皆是诡异,武功高深莫测,要取她性命只是眨眼之间,不能硬拼。阿九的喉头一阵滚动,愈发感到慌乱,面上却还是佯作镇定的模样,面无表情道:&ldo;没有。&rdo;他闻言哦了一声,却并不言语,只是缓缓抬手,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温热的肌理骤然触到寒霜似的冷,激得她一阵瑟缩。他的指尖徐徐地下滑,像在描摹丹青,从眉心起,游移过圆润小巧的鼻头,最终落在她略微苍白的唇上。&ldo;帝姬不是个老实人。&rdo;他平静道。阿九眸光微变,忽然瞥见外头有火光闪动,暗自猜测是是宫中夜间巡视的锦衣卫途径。她咬咬唇,心中细细地思量,若是先从他手中脱身,再高声呼喊锦衣卫,胜算会有多大?正盘算着,忽然又听见那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语调淡漠:&ldo;帝姬不必白费心机,你丝毫不是我的对手。&rdo;&ldo;……&rdo;阿九眼底浮现几丝惊诧,霎时生出种被人言中心事的恼怒,凛眸厉声道:&ldo;既然知道我是帝姬,还敢如此放肆?难道不想活了么?&rdo;&ldo;色厉内荏在我这里行不通,&rdo;他面上有笑意,眼底却还是一片寒色。指尖慢条斯理地勾画她的唇瓣,略微俯身,反问道:&ldo;帝姬,真的是帝姬么?&rdo;她猛地抬头看他,眸中急速地掠过一丝惊诧‐‐这人怎么会这样问?难道他知道她是顶包的假公主?她又惊又疑,面上却只冷冷一笑,道:&ldo;这话问得可笑。我父亲是大凉皇帝,母亲是良妃,我身上流着高家的血,自然是帝姬。&rdo;他轻笑,也不反驳,忽又半眯了眸子话锋一转,道:&ldo;你真的甘愿一直受制于谢丞相么?身如轻烟,聚散皆不由己。&rdo;阿九一怔,没料到这人会忽然对她说这样的话。这人究竟是什么人,究竟知道多少事?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一直受谢景臣控制?她百思不解,并不敢掉以轻心,只冷声道:&ldo;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那人唇角的笑意绽放更盛,眸子望着她,眼底却并无笑意,&ldo;说来也是,谢丞相权倾天下,武功极高,且擅蛊术,除非你能上天入地,否则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不过……&rdo;说着忽然将唇贴近她的耳垂,哑声道:&ldo;若我能替你取出体内的金蝎蛊,护送你安全离京,永远摆脱谢景臣‐‐你可愿与我远走高飞?&rdo;她浓长的眼睫有轻微地颤动,心头狠狠一震‐‐取出金蝎蛊,这个诱惑对她而言着实是够分量。金蝎蛊在体内一日,她必须忍受随时可能发作的蛊毒之苦,在三百多个日夜后被反噬,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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