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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从厕所出来,听见笑着道:“外婆一听说你买的是安仁里,当天就想过来瞧,硬是被我拖住,要外婆等我休息天一起过来。我还说安仁里安仁里,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这儿,我也想看看这儿呢。以前跟着外婆一起回娘家,上了码头,老屋会派两个人抬着竹轿等着接姑奶奶,到现在还记得。阿姆,我记得这儿以前是个汉奸住的啊。”外婆应道:“是啊,后来日本人一来,军长给打走了,这儿换了主人。日本人投降后,这儿又被信仁纱厂老板买下,后来也不知道住的是谁,那时候总是兵荒马乱的,都不怎么走动了。今天看看,这几幢小洋楼竟然都还在。”荷沅连忙插一句嘴:“怪不得房子的墙这么结实,围墙却破破烂烂,原来是后面堆上去的劣质货。传说这儿还藏着什么宝藏呢,幸好祖海出面摆平,否则总有人来这儿闹事。”说着把那几天的事说了一遍,直把外婆和妈妈听得目瞪口呆。妈妈先焦急地道:“真没事了?怪不得祖海要住在这里,他还是有点野路子的。那些人来,青峦这个书生只有挨打的份了,荷沅,唉……,不过你那时候也只能豁出去了。”祖孙三个一下失去怀古的兴致,将那几天有人捣乱的事颠来倒去问了个清楚,知道青峦到现在才能方便行动,很是内疚,开始商量着带些什么东西回去送童家。说了很久,外婆这才又道:“荷沅,我想起来了,以前传说安仁里底下有水牢,但后来汉奸住进来后想装仁义,请了几个头面人物看着,把水牢给封死了。那个时候汉奸应该还不会想到把有用的东西藏起来,什么保藏之类的估计是谣传。”荷沅有点失望,还真希望有什么密室藏宝,即使宝物已被取走,这密室还是挺好玩的,当然有宝物那就更好。“外婆,信任纱厂的老板娘现在住在隔壁洋楼里,人长得很高贵,现在是我们市与香港同乡联谊会的副会长。难道安仁里以前也是她家的吗?怪不得她家总是不很友好的样子。”外婆奇道:“是柴碧玉吗?她还住在老房子里?”荷沅道:“是,就是柴碧玉,外婆认识她?”外婆笑着起身,“我们从女校一直同学到中学毕业,各自嫁人。当时我们两家的嫁妆都在市里绕了一圈,整整被人比较了好几年呢。不知道她还认不认识我,既然她还住在这里,我一定要过去看看她。你们去不去?”荷沅巴不得有这机会进去那幢神秘小洋楼参观,忙跟上外婆,妈妈也好奇,一起跟去。不料,外婆走到门口又折返,闷声不响走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候,妈妈不由扑哧一笑,跟荷沅道:“外婆头发梳了,衣服整了。”荷沅一看,果然是。从来似乎外婆就是外婆,从没想过外婆需要美丽。现在看外婆头发雪白整齐,一张脸也是雪白,很少有斑,竟是如重新发现了外婆的闪光点。原来外婆的长相并不比副会长柴碧玉差,不过衣服上面就别谈了。外婆走到女儿外孙女旁边,微笑道:“我的外孙女赤手空拳买下安仁里,我今天去见柴碧玉,好有面子呢。”荷沅这才豁然开朗,原来外婆家被批倒批臭后,现在早平反多年,她不是没时间没精力来安仁里周围参观,而是不愿回来。想当年她与柴碧玉一起出嫁,十里红妆竟奢豪,她怎肯落魄以后再见旧时同学?即使她肯见,柴碧玉又可愿意听旧友叹生活艰辛?除非外婆愿意扮作刘姥姥,先踩上自己几脚以取悦大众,可这哪是外婆所愿意?荷沅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稀里糊涂的行为竟然上升到了为外婆争光,为家族争光的历史高度,一时有点适应不了自己的高瞻远瞩。那么,是不是以后的装修更要顾及到门面了呢?荷沅原本散漫花钱的快乐似乎掺入一丝沉重了。查看该章节最新评论(0)正在加载……七外婆到柴碧玉家敲门,用的是门环敲击门鼻。这扇门荷沅已经研究过好几次,虽然一只门环已经被人偷去破坏了完整,可整扇门蕴涵的气势,还是让荷沅倾心喜欢。不过如果她想在门口装门鼻门环的话,祖海一定会反对,那不是与那块安仁里砖雕放外面一样,等着招偷儿吗?所以将财露白不怕偷,说起来也是一种气派。等得一会儿,才听院子里面有人轻快地应了声:“来啦。”都没听见脚步声响,很快里面门闩起落的声音响起,门被稍微打开一条缝。开门的正是荷沅见过的一声不响在安仁里门口张望的婆子。她飞快瞥了荷沅一眼,神色中露出一丝拒绝,不过还是很客气但有点冷淡地道:“请问你们找谁?”外婆站得身板笔挺,微笑地道:“请告知小王太太,小张师母来访。”见那婆子飞快应了声进去通报,荷沅对着依然开着一条缝的门,问外婆:“你怎么会是小张师母?”外婆笑道:“那是我们出嫁前的戏谑,她嫁给王家小k,当然是小王太太。你太外公以前捐资办了所小学,最喜欢人家叫他校长,你外公当时也在小学里挂了个教职,所以她叫我小张师母。”话音才落,只见那个婆子眉开眼笑地飞快迎了出来,将门大开,嘴里连连说:“张师母请进,请进。”门开处,一阵馥郁的桂花香袭面而来,原来这几晚天天闻到的桂香竟是来自这儿,走进大门,似乎是走进另一个世界,精致,香软,温柔,华贵,蓦然回首,这才体味到以前生活的粗糙。门内飞快迎出柴碧玉,她依然是鹤发童颜,穿着一套湘色软缎袄裤,下面是双同色的绣花拖鞋,要不是有她们祖孙三个衬着,这儿恍惚竟是多年以前。见外婆与柴碧玉相拥寒暄,诉说离情,一时忘记招呼三人进门,荷沅忙一眼关六,打量这个比她的院子稍大一点的院子。庭中当然有桂花树,树皮上面已经积有粉绿的苔藓,可见岁月。角落有一棵像桔子树似的树,只是浑圆的果实这会儿还是青绿,荷沅稍微一想立刻明白,这是《红楼梦》中探春秋爽斋出现过,被板儿当球玩过的香圆。香圆很香,它春天的花更香。中间偏东有架老藤,从快凋零殆尽的几片蔷薇似的叶子中,荷沅看出,这竟是传说中的木香,不知开花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那么一棚灿烂馥郁的花啊。墙头爬的是金银花和凌霄,夏天时候,金黄大花被星星点点白花映衬,不知多么美丽。另有一棵紫黑树皮宽大叶子的树,别人或许会看错,荷沅好歹还是跟着青峦做过无数标本,知道那是厚朴。想到自己刚刚冲祖海卖弄过的所谓玉堂富贵的学问,背脊冷汗泠泠而下,还好还没种下什么玉堂富贵,否则一脸暴发户的样子还不都出来了。两老终于说完话,这才携手进门,婆子却又跑过来跟荷沅道:“小姐,你家有人敲门呢,好像是抬了什么东西来。”荷沅听见陌生的“小姐”两个字,心里不由莞尔,沾外婆的光了。忙笑道:“对了,好像火车托运来的天津地毯该到了,对不起,我过去看一下。”柴碧玉听了微笑道:“妹妹准备装修安仁里吗?天津地毯可是好东西啊,多年没见了,给我们老太婆瞧瞧好不好?”荷沅忙道:“好,是我邻居到天津出差帮我买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自己也想展开看看呢。”身后是外婆与柴碧玉就荷沅买下安仁里的问题一问一答,前面是妈妈问荷沅,“天津地毯要多少钱?”荷沅报了个数目,妈妈皱眉道:“虽然钱来得容易,可你也不能那么乱花。”荷沅被妈妈一提醒,心中也是内疚。花出去的时候只觉得是个数字,这时才想到,那是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呢。荷沅开门时候,等在后面的柴碧玉笑道:“什么安仁里藏宝的话是子虚乌有,地下水牢封死的时候我公公在场,里面什么都没有,封进去的是水泥拌石灰,即使有宝贝在,被水泥石灰一封也毁了。安仁里最后的主人是我小叔,他家大孙子这几天刚从美国过来看望我,你倒是可以问问他有什么东西藏着。真是无中生有,要是有的话,这几年我住在隔壁,我先会掏钱把房子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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